太行脚下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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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张克鹏的成才之路


卢子璋

  他叫张克鹏,初中辍学,凭着背字典、词典,投师访朋,下了十几年苦功,加入了中国作协、中国书协、中国戏协,创作出版了长篇小说六部,发表中、短篇小说多篇,纪实文学两部,大型现代戏两部,其中一部获河南省第十一届戏剧大赛一等奖,担任了新乡市艺术创作研究所副所长和新乡市作协副主席。

  克鹏说,因特殊原因,他十六岁就辍学回家了。

  父亲因做跑山生意,被斥为资本主义尾巴,他因替父亲讨理,顶撞了工作队队员,受牵连,后来又顶撞了校长,给校长贴了大字报,被赶出了学校大门。

  第二年,父亲病故。克鹏割过三年草,放过三年牛,当过七年农业技术员。

  克鹏是听着父亲讲的故事长大的,什么古代文人秀才的事,什么一篇文章告翻了县令,什么头悬梁锥刺股,匡衡凿壁偷光......

  克鹏幼时,家里九口人,姊妹七个。九口人挤在三间土屋里,克鹏睡觉的地方就在牛棚的上边。

  克鹏小的时候,很爱读书,《林海雪原》《苦菜花》《红岩》......凡是能借来的都借来看。

  他下地的时候,箩筐里不忘带一本书,劳动中间休息的时候,别人到树荫下聊天,他在别的树荫下读书。牛圈里出粪,最脏最累,他抢着干,因为在那里他可以背书。他的家门口,有拱石水渠,夏天,钻在下边的桥洞里特别凉爽,当地农民都到下边纳凉。克鹏正好利用石拱桥的这一特点,到下边读书,不容易瞌睡。他常常读书到深夜,不顾蚊虫叮咬,累了乏了,打一盆冷水往头上一浇,然后,到街上跑一圈,大声吼两声,身上就来了精神。

  张克鹏的起步,是山西刊大。

1990年的秋天,他在县文联翻看报纸,偶尔发现一张报纸上有一则征稿启事:正文是二七纪念碑征文。主办方《河南日报》和河南人民广播电台等八家单位,他很激动,准备一试。从县文联出来,回家的路上他想了一路,最后想到《奶奶的红灯》这个题目。题目想好后,开始构思。就这样,他写了一篇小小说,工工整整地写了五份,稿子寄走后,他的心也就凉了。他没有想到,这一次他获得了三等奖,奖品是一个小陶壶。这件事,对他鼓励很大。随后,他的报告文学《黄土地上的小巨人》等作品又在《河南日报》和河南人民广播电台的征文中获奖。接着,《太阳落在山那边》《痴读太行牟天功》在《莽原》和《名人传记》上相继发表,两篇中篇小说又上了《小说家》杂志。这五六年,他走得十分艰难,但他并不感到累。

  1996年,张克鹏写出了第一部长篇小说《欲望狂热》,《欲望狂热》的出版,为他赢得了社会的赞誉,他更加明白了美好的前程需要奋斗。

  2000年3月,他的第二本长篇小说《吐玉滩》由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全省20余位知名作家相聚郑州对这部作品进行研讨。

  同年7月,《文艺报》发表了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原所长、著名文学评论家曾镇南的评论文章《时代的风和人物的魂》(读张克鹏的长篇小说《吐玉滩》),8月5日,《人民日报》发表了曾镇南老师的文章《一部耐人寻味的时代力作》(读张克鹏的新版长篇小说《吐玉滩》。

  2000年9月8日,中国作协创研部、中国当代小说研究会、中共新乡市委宣传部在中国作协办公厅举办张克鹏长篇小说《吐玉滩》研讨会。随后,《名作欣赏》《当代文坛》《青年文学报》《文学自由谈》等刊发了国内近20名专家20余万字的评论文章。

  张克鹏的事迹引起了上级领导、专家、学者和地方政府的重视,著名作家周大新、李佩甫以及家乡的领导等为他题词,肯定他的成绩,让艺术工作者向他学习。

  2020年,“张克鹏文学艺术馆”落成,这是对他多年来在文学艺术道路上奋勇前行的最好的褒奖。

  “这座馆不是为我自己建的,是为所有‘不认命’的人搭的精神驿站。”站在馆内的文字墙前,张克鹏望着自己奋斗的轨迹,眼神平静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