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喜林
我对书的痴爱,要从张海迪事迹报告会说起。
1982年春天的某一天,我的同村叔叔到新乡看望我父亲时,看到我情绪低落,便劝我:“侄儿,听我一句劝,你去买张张海迪报告会的电影票,看看人家张海迪作为残疾人是怎么活过来的。我已经看过了,她的事迹太感人了。”看了《共青团员张海迪同志报告会》的电影,我才真正认识到,张海迪身残志坚,是我人生的楷模。她说:“即使跌倒一百次,也要一百次地站起来。”所以,她坐在轮椅上读完了《针灸学》《人体解剖学》等医学书籍。1960年,张海迪5岁时因患脊髓血管瘤导致高位截瘫,她发愤学习,自学了大学英语、日语和德语,并攻读了硕士研究生课程。1983年张海迪开始文学创作,先后翻译了数十万字的英语小说,编著了《生命的追问》《轮椅上的梦》等书籍。我作为健康人,应该向她学习。
于是,我开始经常到新华书店选购我想要的书籍。父亲告诉我:“看书是为了指导实践,不是为了装裱门面。要勤于动脑,善于思考,让书本知识转化成属于自己的技能,并服务社会。”
1983年,我听说《山西青年》杂志社创办了刊授大学,就给刊授大学常务副校长写了一封信。值得庆幸的是,我被批准插班学习,同时收到了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本科教材。在这期间,我在姜庄街小学参加了山西刊大辅导班,并让辅导老师给我列了一个必读书目。就这样,中国四大名著、巴金的《家》《春》《秋》、蒋子龙的《一个工厂秘书的日记》等书籍摆满了一个书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书架已经不够用,30岁结婚前又做了一个书架,连电视柜和放衣服的箱柜也成了我放书的地方。
1984年8月,我在《新乡晚报》副刊发表了第一篇散文《妈妈,你听我说》。之后对写作有了更大兴趣,同时也深深理解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真正含义。记得20世纪80年代初,家里没有电风扇,我中午不休息,一手拿着芭蕉扇,一手翻着书页看书;晚上在简易的台灯下熬夜看书学习,生怕考试不及格。中共党史、哲学、政治经济学、美学、中国革命史等课程都是我在新乡肉联厂当工人时利用休息时间学习的。我一边学习一边做读书笔记,并忙里偷闲学习写作,以便在烛光文学社聚会时参加讨论。
经过长期读书学习,我创作的散文、诗歌、小小说、评论、等体裁作品,不断见诸于《工人日报》《河南日报》《解放日报》《羊城晚报》等报刊和网络新媒体。我写新闻时评,匡扶正义,歌颂真善美,鞭挞假丑恶。大学生孟瑞鹏见义勇为跳水救人牺牲后,两个被救女孩儿的母亲却予以否认。我在第一时间撰写新闻评论,让事件实现了反转,并应邀参加了华北水利水电大学孟瑞鹏见义勇为事迹专场研讨会。在弘扬社会正气中,我的时评文章多次受到《大河报》的点赞。
不断地感悟,不断地读书学习,不仅是我人生中的乐趣,更让我在人生道路上获得了巨大的精神财富。以书为友,才能实现以文会友的目的;以书为友,才知道自己的知识十分浅薄,需要活到老学到老。高尔基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需要我们每个人在读书学习中认真思考,并把书本知识转化为实践技能,让书本知识为社会服务。古人说得好:“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只有放弃私心杂念,静下心来读书学习,持之以恒地在实践中寻找不足和乐趣,我们的人生才会变得更有意义。
(作者系河南作家协会会员)